【真遥】小橘家的遥女仆

#1k粉点梗之一

#点梗来自@是二白不是二百 

#小少爷橘真琴x管家/女仆遥

#是删减版 未删减版去vb

  

  


  伦敦的气候远不如日本,自打跟着少爷来到这里,七濑遥就很少见到阳光。他们听说英国人最近迷上了茶文化,便运送茶叶从日本岛一路向西出发,在经历了整整一个月的航行后,终于在大洋彼岸停泊上岸。

  为了节省船上空间,除了主舵手和必要的船员以外,船上其他的空间全带了东瀛玩意,七濑遥作为跟着来的唯一一位仆从每晚宿在主人屋里,饶是这样日夜伺候着橘真琴,还是让少爷瘦了一圈。

  七濑遥精心做了一个月的和餐,终于让橘真琴补回来点。

  但就是天气实在阴霾,伦敦气候不比日本,城市上空常年笼罩着丧着脸的乌云,只等浇人一个措手不及。

  今天上午少爷还有一个会议要参加,是伦敦商行的会议,所以得好好准备才行。七濑遥一边熨烫报纸,一边在脑子里帮橘真琴搭配衣服。上周定做的那套西装很合适,但昨天送回来试穿的时候袖口有点紧又拿去调了,今天应该是赶不上了……他们从日本来的时候倒是也带了套西装很合适,不过……

  七濑遥想起什么,手上动作停了一瞬,差点把牛皮色的报纸烫出一个窟窿。

  不过少爷穿上那套西装确实很好看,再搭配上前几天从市场上淘的链条怀表,周正程度不输任何一个深眼鹰鼻的欧洲佬。

  大厅的钟表指到了六点三十,七濑遥卡着时间去叫橘真琴起床,但他的叫醒恐怕任何一个资深的执事看了都会摇头。他居然没经过允许直接打开门走进主人卧室,站在床边把主人唤醒的。

  但他们显然都不在意这种执事失格,尤其是橘真琴,似乎很满意仆下的谮越,靠在天鹅绒床枕上对七濑遥点头。

  他晨起的时间更早,独自去浴室沐浴洗漱完再绕回床上,必须等到七濑遥进卧室邀请才肯真正起床。

  橘真琴从床上走下来,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七濑遥帮助他穿好衬衫,仰头一颗颗地为他系上扣子,并道一句:“早安,少爷。”

  橘真琴因为这句早安心情更好,他和七濑遥的对话语气从来不带矜傲:“早上好,遥,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真是太好了。”

  七濑遥不接他的话,从衣柜取出船上弄脏来到伦敦又送洗的那套衣服,个中缘由他记得比谁都清楚,此刻冷着扑克脸,装出一副无事发生过的样子向橘真琴汇报今天的行程:“今天上午七点半到九点您要在书房处理公务,十点您要去商行开会,晚上会和商行的各位老板共进晚餐。”

  “好无聊啊,中午呢?小遥陪我去上次的西餐厅吧,就是有你很喜欢的青花鱼的那家。”

  橘真琴打个哈欠,转身让七濑遥帮自己穿好腰带,想起上次用牛皮腰带用来绑人效果居然意外地好。

  “不要加‘小’字,还有,我们今天需要稍微早一点出发,需要去取您上次预订的东西。”七濑遥为橘真琴穿戴整齐,最后系上领带,“早餐茶为您备了大吉岭红茶,今天不加奶和糖。”

  少爷是甜党,本就品不动英国佬的茶,今天还被告知要喝清口的,他本来想抱怨两句,但出卧室前从穿衣镜看到这身熟悉的衣服,临时换了种方式去对付遥。

  “这身衣服……”

  他的话刚开了个头,七濑遥就从脸颊红到了耳朵根,撂下一句“我去厨房看看怎么样了”,几个大步就把橘真琴远远抛在身后。

  

  用过早餐后七濑遥陪橘真琴去书房处理公务,书房的采光算好,橘真琴看着手下在英国各地市场调研后写出的报告,每看到一个城市就问一句遥“咱们以后去那里好不好?”。

  七濑遥每个都说好,低着头拨算盘,忙着处理宅邸的开支。

  他一边工作一边回应,已经够给面子了,橘真琴那边看完了报告无事生事,非要说遥敷衍。

  “那怎么办呢?”七濑遥也没了脾气,放下账本隔着大半个书房无奈地望橘真琴。

  真琴勾勾手:“过来。”

  起来遥站起身,羽毛笔被放进墨水瓶晃了好几下才停下来,他还在原地没有动。遥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想起上次橘真琴穿这身衣服的时候就不美妙,旁敲侧击:“您没有其他合适的衣服了。”

  “是啊,所以可不能像上次那样弄脏了。”橘真琴接过话,又转个弯,“不过遥,你怎么知道我接下来会做和上次一样的事呢?”

  七濑遥低头不语,橘真琴沉声:“过来。”

  遥认命,乖乖过去坐到橘真琴的大腿上,头还垂着,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感到羞耻又期待。

  “这次很乖,知道主动坐上来。”橘真琴的手臂环着他的腰。七濑遥的腰很细,来到这里更是如此,这位称职的执事只顾着主人在海上漂泊瘦了许多,却忽略了自己也跟着颠沛清减不少。

  他去吻七濑遥的耳垂,唇灼热地烧上去,遥想躲,却被橘真琴按住头无从可躲:“您不是说不会发生……”

  “我可没说。”橘真琴轻声说,“不过小遥确实需要注意一下,再弄脏可就去不了鸿门宴了。”

  橘真琴把他整个圈在怀里吻,雾都的天适时黯淡下来,一如在海上漂泊的那个傍晚,他们在床上动情地拥吻,今日他们在雾蒙蒙的书房椅子上缠绵。

  七濑遥圈住他的脖子,仍是不懂自己该怎么办,这次也是,以往的每一次都是,他与主家做这种事情不过是把自己当作泄欲的工具,为橘真琴婚后生活培养经验罢了。他不清楚自己该怎么做去取悦对方,也茫然地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在这场情事中更加快乐,他攀附着,依赖着,连同自己的内里和盘交付给橘真琴,任他予取予求。

  这一次七濑遥格外注意不弄到橘真琴的衣服上,他主动趴在桌子上,翘着臀向后看。他什么邀请的话都没说,眼神也算得上清纯,但橘真琴就是觉得他比任何一个吉原女子还要放荡。

  “我可没打算让遥离开我。”

  公文被扫掉落了满地,乌云不知为何变了脸,雨水拍打在玻璃窗上,屋外磨砂玻璃外侧水痕顺着流淌,屋内的液体顺着七濑遥的大腿流淌。

  橘真琴很满足眼前看到的景象,他从来没打算过对七濑遥放手。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勾栏卖笑的妓子也好,谁都不能和他抢七濑遥。在日本也是,来到伦敦的这段时间也是,总有人掺着肮脏心思半真半假地去肖想七濑遥。

  用眼看的就剜眼,上手摸的就砍手,胆敢肖想的就直接处理。他原本是个讲究以和为贵的生意人,这些事做的多了,处理起人竟愈发顺手了起来。

  “遥今天别陪我去了。”刚做完一场的遥靠在他怀里半天没喘匀气,浑身骨头都是酥软的,橘真琴实在舍不得折腾他。

  “等我去清洗一下。”七濑遥摇头,陪去的意味很是明显。

  他们都知道商行那些洋佬没憋什么好心思,最近橘家的茶叶生意如日中天,许多人看不惯东瀛人来赚钱,此次本就鸿门宴,七濑遥没法不跟着。

  “说好中午吃青花鱼。”

  橘真琴拗不过他,便跟他一起去清理。

  从浴室出来后橘真琴还要使坏,他从衣柜拿出那套过膝的女仆裙和从日本带来的黑色长假发,意有所指:“只穿一次太可惜了吧?”

  上次就是在船上穿这套女仆裙的时候橘真琴把他抱在床上做了一次又一次。下船后七濑遥没脸送去洗,只能自己洗了又把被扯坏的几条布缝补好,如今橘真琴再提起,七濑遥真怕他抽出牛皮腰带把自己绑在床杆上,如那晚一样。

  “他们都知道我有一位武力超强的管家,所以会对遥有戒心,”橘真琴看起来有理有据,“所以就变身成‘小遥’,那些人如果不长眼要对我做什么,小遥就可以保护我了。”

  那晚也是一句一句小遥混着层层快感,害得七濑遥现在听不得这个称呼,只能赶紧依着橘真琴换上女仆裙,好堵上他的嘴。

  七濑遥前一晚就通知了马车夫,现在正恪尽职守地在庭院里停车等候,橘真琴托着七濑遥的手让他安稳地走上马车,以免他因不适应的高跟鞋崴到脚。

  女仆裙长至脚踝,内里有好几层裙撑把裙子撑得膨起来,他适应高跟鞋后的每一步都极力模仿女性的步态,如果七濑遥不开口,没人会认出他是橘真琴身边寸步不离的执事,反倒会纳闷今天的场合怎么换了位随行的女仆。

  马车按照原定的计划在商业街停下,七濑遥下车不便,橘真琴返回后把手枪交给七濑遥,让他帮自己保管好,等下带进会场。

  手枪不大,是银质的枪身,握柄的地方按照遥的手掌手指尺寸做到了最适合把握的程度,七濑遥此刻拿在手里爱不释手。

  “等下会议的时候,随身携带的物品都要放在外面。”七濑遥抗议,橘真琴这分明是在给人出难题。

  “好解决。”橘真琴撩开外裙的裙撑,白色蕾丝袜在七濑遥的腿上总会向下滑,因此每侧接近大腿根的地方遥都系了皮质的腿环,本意是用于固定丝袜,但现在也不是不可以把手枪塞进去。

  枪筒朝下,用腿环卡在枪身夹角的扳机初,这样一来就算是固定好了。橘真琴没有过多撩扯,固定好手枪就放下裙摆。车上路途短暂,擦出火两人都不体面,况且刚做完,接下来又是一场耗精力和体力的谈判,他不想遥再劳累。

  去商行的路上不轻松,七濑遥阖目在脑海里回忆了许多在日本学习的武艺,他小时候在本家接受教导的时候无论几人对抗都能赢,但那都是单打独斗的情况下,如今身后是橘真琴,万万得以他的安危为先。

  七濑遥表情凝重,橘真琴大概也能猜到他在想些什么。橘家哪里都好,就是对仆从的服从性灌输太多。

  “遥不用担心,我虽然不如遥那样厉害,但定能保全我们。”橘真琴握住七濑遥的手,把自己的热量传递给他。

  七濑遥睁开眼,安心了一些。

  好在这一路也短,橘真琴三两句把遥哄好就到了目的地。人后七濑遥是处处谮越的宠仆,但到了人前须得做出样子,于是他先打开马车门走了下去,在下面迎接自己的主人。

  伦敦商行的各位老板都等待已久,很显然橘真琴是最后一个来的,他在到来的时间上也进行了精心计算,决心要给英国佬留下目中无人的印象。

  他装模作样地扫视一圈,故作歉意:“实在抱歉了各位,我还没习惯伦敦的天气说变就变,正出门被当场淋了一头雨,为了不失体面回去换了衣服才来。”

  旁人恨他恨得牙痒痒,但现在不到交锋的时候,商行行长笑着说:“您能重视这次会议是我们的荣幸。”

  他们一路向会议室走,果然如七濑遥所说,有人随身携带的手杖都放在了室外,看起来是要进行一场“绅士间的谈判”。

  七濑遥跟在橘真琴身后,他们不慌不忙地走在人群中间进入会议厅,明面上大家都是什么也没有,但绝对会有人藏了些什么在衣服里,就如七濑遥一样。

  因此,谁能够审时度势,抢占先机,谁就获得了绝对的话语权。

  这并不是标准意义上的会议厅,屋内并没有放一张窄长的大桌子,而是按照主次之位摆了数张真皮沙发,商行行长坐在主位,剩下的人按照橘真琴料想的亲疏远近分别落座后,橘真琴走过去,坐在商行行长身旁专门空给自己的位置。

  他一点也不推诿的态度果然惹了一些人不爽,七濑遥去冲了茶奉给橘真琴,侧身站到他身后时看到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瞬间心中警醒了几分。

  这人也是做茶叶生意的,斯宾塞家的年轻家主,生意传到他手里已经是第二代,在英国本土也有很多的航运产业,如今竟然被远到不过一年的橘真琴靠着茶叶生意压了一头,心中早就憋满了火,看到七濑遥倒红茶给橘真琴,那个不懂品位的东方乡巴佬还要加奶加糖,着实找到了嘲讽的点。

  “我当同行必会比别人更懂茶叶的醇香,没想到竟是个草包,拿不入流的喝法品我们欧洲的茶叶。”

  橘真琴自然不可能让着他,用绵里藏针的话语回击:“我在家的时候确实没有这些习惯,但是英国的茶叶让我不佐些什么喝不下去,可能这也是我从日本带来的茶叶有市场的原因吧,毕竟大部分人都和您一样追求纯粹的茶味,我们的茶叶恰好能满足。”

  斯宾塞气不打一处来,橘真琴看起来人畜无害,没想到嘴这么不饶人。他话里话外都是说他们产的茶叶难喝,比不上日本的。

  他平时在生意场上被处处压一头就算了,没想到今天对方来到他们本地的商行还敢这么狂妄,当即想要给他一个厉害瞧瞧。

  斯宾塞一拍沙发扶手站了起来,欧洲人身形比东亚人要高大不少,倏然站在会议厅确实有种蛮横之意,还不待橘真琴有什么动作,七濑遥从沙发后面跨过去,挡在橘真琴面前。

  七濑遥比斯宾塞矮了一头还要多,但此刻严严实实挡在橘真琴面前,像一堵墙。

  斯宾塞被突然冒出的七濑遥逗笑了,他从来就没见过谈判场上带“女人”出席的,况且这一眼看上去就是鸿门宴,七濑遥不知死活地跟来又挡在面前,难道是打算以血肉之躯护自家小少爷平安?

  “没想到东亚来的堂堂男儿竟是懦夫,逞过口舌之快就只敢躲在女人身后,真是窝囊。”斯宾塞低声嘲笑道。

  橘真琴仍是什么都没说,坐在后面安静喝茶。他处变不惊的仪态一看就是位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恬静垂眸吹开茶杯中的浮沫时,实在很难把他和眼前的场景联系起来。

  “休得对少爷无礼。”七濑遥眯起眼,这是他动怒的标志。

  斯宾塞非但没察觉,还在火上浇油:“小妞儿,我看你长得好看,不如跟了我,我一定比你那个窝囊少爷要——啊!!!”

  遥握住斯宾塞想要触碰他脸颊的手狠狠一扭,斯宾塞的右手就被整个折了过去,速度之快让在场的保镖都没反应到。

  他们有人察觉遥的危险,手颤颤巍巍地想要从衣服内袋掏出什么,却还是被七濑遥抢先一步——七濑遥向前踢了下腿,刚好把斯宾塞踹倒,女仆裙在空中扬起,他伸手抓住下摆掀开,右腿白色蕾丝丝袜的尽头是别在腿环上的,银光乍现的小手枪。

  遥快速取出手枪,拉开保险栓,深谙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枪口指着商行行长,真诚地告诫:“别轻举妄动。”

  橘真琴总算肯放下他的茶杯,双手交叉放在大腿上,身体向后仰,放松的姿态和在场其他每个人紧绷的状态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听这个人畜无害的贵公子说:“接下来,该轮到我发言了。”

  

  

  谈判的结果橘真琴不可谓不满意。他远道而来,能逼着即是强龙又是地头蛇的商行一退再退已经很满意了,至于那点无伤大雅的运输税就当送给他们了。

  但是遥怎么想到折人家手腕的,太吓人了。

  七濑遥冷眼看着橘真琴装,明明后来谈判的时候就数他气场最强,现在竟然装出惊魂未定的样子,还拍拍小胸脯。

  “我折的手腕多了。”

  但具体是多多少呢,遥不能说。如果被主人发现他经常在夜深人静出去把肖想橘真琴的那些人打一顿的话,可能他就要被辞退了。

  这可万万不行。

end.

标题是让@可废 想的 让废老师想了俩哈哈哈哈

薅着废废给我打工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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